Childa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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压倒友谊的最后根稻草 上(乔瑞)

朋友变恋人的普通小故事,比较流水账,没想到居然会分上下XD




坐在吧台正对大门的位置,乔伊头一次对杯里的咖啡丧失兴趣,扫过每一个常驻客后锁定目标,他朝钱德勒央道:“帮我看看正在点单的那个女人,她的背影真的很辣,但我不能确定。她正面到底是不是美女?”

钱德勒放下二郎腿瞥了眼大概,只见女人正低头看菜单,斜垂的长发遮住了她大半的面庞,无法确认究竟是何种模样。但就从甘瑟殷勤着笑容满面的态度来说,绝对不会差到哪儿去。等等,甘瑟?

意识到她是谁,钱德勒收敛了笑容,在他告知自己好友之前女人就端着餐盘转身朝两人走来。最佳机会纵逝,看见她的正面,乔伊慌忙起身的动作僵到一半,恰巧撞往柜角。他痛得抖一下,顾不得揉自己受罪的膝盖就去接溢出的大片咖啡液,结果适得其反地撒他手上,裤子也落了大半。

钱德勒心疼地看着老友像个傻瓜似地烫得连声叫唤,而乔伊守着最后一点尊严,只能坐回角落规矩着一言不发。

——毕竟她是瑞秋。

 

 

 

“钱德勒,你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。乔伊最近好像在躲我,我哪里惹到他了吗?”

乔伊假装无事发生的方法显然并不高明——说得更直白点,相当差劲。他夺门而出时甚至没喝完杯里的咖啡,但要用怕甘瑟追杀的理由的话,好像还能说得过去,毕竟他打碎两个杯子。感谢即使如此好友也没忘记顺走他面前的松饼,钱德勒相信,显然发生战争这位伙计也不会遭遇饥荒的困扰。

在内心腹诽好友临时出逃扔给他这么个烂摊子,钱德勒朝瑞秋微笑,装起糊涂:“我想肯定是因为你的新丝袜太闪眼了。瑞,别想太多,乔伊怎么可能藏得住心事?他下午三点有试镜,这会儿去工作而已。”

“是吗?”

怀疑地看着笑眯眯的钱德勒,瑞秋暂时放弃同他争论,或许在这一问题上她不止钱德勒一个商讨的人选:“好吧。”

发现瑞秋若有所思,钱德勒知道自己等会儿在回家后,将不得不把莫妮卡招来一同窜口供,以免瑞秋意识到什么异常。

因为就在一周前,乔伊困惑地朝他坦白,他好像对自己的好朋友瑞秋有了不该有的情感。

 

“乔,没什么感情是不该有的。”

 

感天谢地,这可真是他今年说过最有哲理和建议性的话,但要再来一次,钱德勒发誓自己不会在乔伊苦恼到肠子打结时说出这种台词。这可直接把欲要放弃的乔伊推进更纠结的深渊,也给钱德勒自找了一堆后续麻烦。

比如说现在,瑞秋收拾好提包起身:“你不告诉我的话,我自己去找他问清楚好了。”

盯着她离开中央公园的背影,钱德勒开始思考现在给乔伊打电话是否来得及。

怎么也得比乔伊连夜搬到芝加哥去要快吧。

想到乔伊问莫妮卡如何兑换钞票的事,钱德勒眨眨眼:或者,不用搬家那么远,到更近一点儿的隔壁,比如说他跟莫妮卡的家。

 

 

 

 

“乔伊,你得去面对她。你们是室友啊,早晚都会见面的,难道你今晚还能在我们这边过夜吗?”

跪在客厅地毯前,莫妮卡还在试图劝说藏在桌子下的乔伊。这样单方面的对话持续了半个小时,她裹着毛毯,打底衫下露出火辣的连衣裙,不难想象钱德勒今晚会有个多激情的夜晚——原本。

“可以吗?”

听见“过夜”这个词,乔伊的眼神一亮,眼睛往上转着看向他俩:“我可以睡客房,你们想玩什么花样我都不会出来的,我保证!”

“不,乔伊,亲爱的,不可以。”

莫妮卡叹了气,钱德勒在她眼神示意下一同将装缩头乌龟的人从桌子下拉出来:“我们知道你很难接受,可是嘿,你必须跟瑞秋讲清楚,你现在的态度会伤她的心的。”

只要不是呆子,明眼人都能看出乔伊对瑞秋的避让,六人组里五个人都知道了友谊变质的事,唯独瑞秋本人被蒙在鼓里。他在发现自己动心后还没跟瑞秋具体聊过,她究竟怎么想,乔伊也不清楚。

“我知道,我知道。”乔伊沮丧地耷拉着脑袋,纷乱的念头扰得他难以安眠,都不知这是第几个无法合眼的夜晚,“可是瑞秋是我朋友!我是说,我们是朋友,我怎么可以对她产生这种感情?是谁都可以,可是她是瑞秋……”

“伙计,你看我跟莫妮卡。”

“你们是从肉体交流开始的,这不一样。”

“可我们依旧迎来了好结局。”

钱德勒挑挑眉,露出自己无名指上的银环戒,乔伊瞧一眼就挪开:“不,你们的友谊没有我同她的深。”

 

一根筋的人钻起牛角尖来可不得了,说着正为难,对面传来敲门声:“莫妮卡,钱德勒,你们有没有看见乔伊?”

“说我不在这里!”

听见室友的声音,乔伊一抖,往地上匍匐两下,猎犬般小跳起来试图钻进他俩的卧室。钱德勒赶紧去拦,结果连人被撞翻,两人拉拉扯扯一会儿,他只得趔趄着随乔伊躲进里间。

 

“亲爱的,等等。”

莫妮卡刚一开锁,就见忧心忡忡的人堵在门外,她叫瑞秋的黑眼圈吓一大跳:“这是怎么了?没休息好?你看起来像哭过了。”

摸着瑞秋的眼袋,莫妮卡心疼地观察她的神色,显然瑞秋近来并不算好过。

“哦是吗?一定是拉尔夫的问题……”瑞秋小声咒骂了两句老板的压迫,带过工作上的琐事,随即就转回正题,“你有没有看见乔伊?明明住在一起,我却有接近三天没看见他了,他好像在躲我。”

“哦……”

“他不在这边吗?”

乔伊纠结的模样还在眼前,剧中人都没想明白,她又怎么可以擅自替人做决定?即便现在就希望自己最好的两个朋友马上抛开顾虑讲清楚,莫妮卡此刻能做的也只是撩过瑞秋的碎发,替她别到耳后:“我们没看见他。但我保证,很快你就会见到他了。钱德勒会给他打电话的,在这个试镜结束后,他就又有时间。”

 

 

最后一口肉酱面被莫妮卡抢先用叉子拦住,饱温思淫欲,他今晚可不像他们两这样有“加餐”,怎么还不能满足一下口腹之欲了。乔伊大为不满:“钱德勒,看看你的老婆。”

“乔伊,在饭前我们约定好什么,你没忘记吧?”

他很想耍赖说“不知道”,可顶着莫妮卡的虎视眈眈,在她再三申明下乔伊突然没了胃口,只得妥协着放下餐叉:“在吃完这顿之后就回公寓去找瑞秋。”

免费晚餐究竟是几时开始要收费的?

“记得跟她说清楚。”莫妮卡不厌其烦。

“这是第二个条件了!”

“她以为你讨厌她!”莫妮卡也提高声音,如果有谁害瑞秋哭了,她绝对不会饶过那个人,即便对方是乔伊,“听着,你的态度已经伤害她了,你打算躲瑞秋到什么时候?”

“老兄,我认为你听莫妮卡的比较好。”钱德勒用叉子画圈,小心地不让肉酱溅到桌边,那是让莫妮卡抓狂的好办法。“服从安排。我从来不跟她争。”

“我怎么可能讨厌她?”啼笑皆非,提起这个话题,乔伊的双眼瞬间失去神采。他局促地耸着肩膀,视线越过餐桌跳到虚空的远方:“我爱上她一个月了。最开始我也以为只是一时迷恋,可这种感觉却一直没有消失,每一天,我看着素颜的她出门前朝我打招呼,我都感觉到自己将又一次爱上她……直觉还没有那么准过。可她是瑞秋,我是说,这反而让我觉得很害怕。”

说毕,房间陷入沉默,没了莫妮卡的阻拦,乔伊吞掉冷却的最后一口肉酱面。甜腻回荡在口腔里,他满足地抬头,却发现莫妮卡和钱德勒不知何时紧紧相拥着抱靠在一起,这会儿正一同欣慰地望着他。

“……你们怎么了。”夫妻相这词不是没来由的,他俩简直像幅仿冒壁画。

“亲爱的,这就是恋爱的感觉。”莫妮卡向前一步握住乔伊的手,在他的莫名其妙中鼓励地攥紧,“你还想吃意面吗?我可以再给你做一份!加油,慢慢来!我们会支持你。”

真是翻脸比翻书快,乔伊还没搞懂莫妮卡怎么不再急着赶他走,就见钱德勒在那头揩眼角的泪,乔伊“哦”一声,嘴角抽搐:“老兄,这里没辣椒酱啊?”

他的泪腺又失灵出问题了?

“我只是,很高兴……”

钱德勒撇开头讲话的气声模模糊糊,他一手捂住嘴遮住了表情,乔伊不能确定好友究竟在哭在笑。

算了,他晃晃脑袋。虽不明白两人激动的点在哪里,但能再来一份意面,那自然再好不过。

 

 

吃饱喝足,莫妮卡干脆利落地将乔伊赶出家门,回绝了他同钱德勒一起看球赛的拙劣理由,她开始跟丈夫进行今晚被延迟的造人活动。

“最好的两个朋友,就要开始他们的伟大爱情。”

以好友们的八卦助兴,握住双手滑了一个小圆圈,莫妮卡已然开始畅想着未来:“说不定我们一起生了小孩,小朋友们也会像我跟瑞秋那样结成闺蜜,从小长大。”

“亲爱的,那也得从现在开始才行。”

钱德勒低头吻在她的额头上,再没他人的打扰,他们得以开启这个夜的序幕时光。

 

 

 

扯衣领,再干咳两声,乔伊甚至在走前找莫妮卡借了清嘴片,嘴里喷了几口薄荷。抬左脚,并拢右腿,对门的距离竟然也能变得那么遥远,他小心翼翼地对准钥匙孔,期待瑞秋不在家、这样他就能溜进自己的房间又躲过一个夜晚的想法,在进门就看见她的高跟鞋那刻起破碎。

“嘿,我回来了。”

对着空荡的客厅,乔伊尴尬地挥了下手去装自然。电视剧正放着,往常这个时间瑞秋大概率在卫生间卸妆,室友低头不见抬头见,总得打声招呼的。

没得到一如既往的回应,乔伊走进客厅,没吃完的披萨饼摆放在桌上。他的好室友头靠在沙发的右侧,双手合作枕状,显然是电视看到一半就睡着了。

替瑞秋收起披萨,调小电视的音量返回厨房这头,披萨即便冷彻在空气中仍飘散着余香,乔伊本已饱餐一顿,可他关上刚打开的冰箱门,盯着瑞秋咬出的缺口陷入沉思。

室友,好室友。

他为了避免浪费吃一口瑞秋的披萨没什么大不了吧?

齿状的缺口像乳牙滞留在此处,要在此之前他可不必顾虑这些弯绕。乔伊咽咽口水,眼睛跟披萨持平,总觉得能看清那似有若无的水渍……咳。

“你在干什么!”

室友的断喝打断乔伊的举动,他赶忙举起双手以示清白,披萨盒叫这下绊得差点落地,手忙脚乱地将其收起塞进冰箱,乔伊呛得死去活来。

“我,我什么都没做……”

捂住鼻子,鼻腔火辣辣地疼,披萨的碎渣导入腔管,晕得他眼睛昏昏:“我没有想偷吃你吃过的披萨!”

用手麻利揩嘴,胸前还留着大摊痕迹。瑞秋高举的双手像条道标指向他的所作所为,乔伊使劲喝了两口水平复心情,蹑手蹑脚着双手揣兜地走到沙发跟前:“瑞秋,对不起,我……”

话未完,高抬着谴责他的道标导向忽地仄歪垂下,瑞秋双手已经缩好,蜷起腿换个姿势睡得更香。

这敢情是睡糊涂了,在讲梦话呢。

乔伊缓缓松口气,搔着后脑勺坐她旁边。瑞秋拆了发髻,这会儿睡得头发松蓬,不少遮住了她的脸。

将尖锐的发饰帮她收好,担心瑞秋呼吸不畅,乔伊小心地替她将右耳垂下来的一绺别到发后。不知瑞秋晚上吃了什么,他凑近时能闻到香槟的清香,她从来不缺人约,或许有哪个幸运小子得以请了她一餐吧。

握着瑞秋那卷秀发,他的动作顿住慢下来。

 

在她穿着白纱婚裙仓皇地逃到咖啡厅,那头一次的尴尬初见时起,他就有好好地看过她。不过那种目光是看女人,是他惯常寻觅猎物、对象的打量,即便这份注视在他们成为亲密无间的朋友之后化为亲友的目光,乔伊也从来没忘记瑞秋有多美。

即便是她披头散发,卸了淡妆的素颜,他也依旧感到愈靠近,自己便愈恐慌。

“乔伊……”

“嗯?”

回应她的梦呓,他的声音低到不可思议。

“我真的很想你。”

“我也……”

 

 

 

“乔伊?”

那层附着冰般的触感从瑞秋脸上弹开,白炽灯从正面砸下照醒了她。瑞秋从沙发坐起的一两秒钟仍在受潜意识地控制,等她揉着睡麻的小腿肚看清面前的人,几天不见的室友正站在沙发那头,屏息凝神地盯着她。

老天,她现在的样子一定狼狈又难看。

翻身摸到挎包里的圆镜,瑞秋掏出小梳子打理乱糟糟的头发,不知这举动是哪里戳中乔伊的点,他一下子像患上斜视,甩开视线在胸前做了个交叉的手势:“瑞,你的扣子……”

“嗯?”瑞秋低头,发现衬衫纽扣解开两颗,里面的内衣若隐若现,她真是睡得全身皱巴巴。伸手处理好,乔伊还在认真研究天花板,这副模样可笑,她道:“我还以为是你帮我解开的。”

“呃,显然你在睡梦中的战斗力可高于清醒时。我只会帮你拿层被子。”

瑞秋蹬掉自己的鞋,伸手揉起麻肿的双脚。她真的太爱在睡梦中动来动去,发誓下回不要再睡这沙发了。“乔,如果你的脖子没问题的话就不用看天花板了,我已经换好衣服了。”

他该不会接了什么绅士剧本?今天突然转性,可不像那成天想偷窥她沐浴而弄坏门锁的人。

“哦,哦。”

维持着这可笑的姿态,乔伊谨慎一瞥才确认安全,拿把椅子放她旁边:“我……呃,你脱了袜子!”

“是啊。真怀疑这只小腿都不能动。”没注意乔伊猛地弹开的举动,她抱怨着,用拳头按着自己的脚心。漂亮的脚趾朝对着他,五个粉亮的指油晃眼,是瑞秋新涂的颜色。“乔伊,我们把活络油放在哪儿了?帮我拿过来吧。”

光赤的双腿肤色匀称,地上躺着的小兔袜子一口一个咧嘴大笑,询问乔伊是否抱有非分之想。他不敢回答,溜着跑去拿了活络油,纠正室友危险的说法:“在这里。呃,瑞,活络油是你的,不是我的,你不要再说'我们'。这显得,显得很奇怪,好像是我们两个的东西……”

“嗯?”

揉开脚底,舒缓的痛伴随热量荡开,她“唔”一句,怀疑买那双皮靴是错误决定。瑞秋抬头看着目不斜视的乔伊:“你说什么?”

“所以我们不要……”

“不要?”瑞秋回抓住乔伊的手,不知他何时转到沙发背后,瑞秋很确定再聊多句室友又要玩前几天的巧合失踪戏码。她试图让他坐到自己身边,对方却僵得一动不动:“嘿乔,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?倒不如说这几天都很不对劲。”

“我不对劲?明明都怪你在客厅脱袜子,还点了披萨,还有指甲油!”

闭着眼绝望地大喊,弃甲丢盔,乔伊马上跑回卧室,他要变成怪物了,他真的不能再同瑞秋说话。

“等等……”握住乔伊的手没松劲儿,瑞秋执意要留下他,被乔伊的动作带着拖到沙发尾,她刚尝试站起来,腿就一软倒下。

“瑞?!”乔伊赶忙接住她,搂着瑞秋的腰帮她扶起,担心地检查她没撞伤哪里,“你有没有事?”

“没事,你吓到我了。看来活络油的功效比想象的要更好。”

抱住乔伊的脖子借力,让他方便把她抱回沙发上。

尝试集中注意力的乔伊没能注意到瑞秋泛红的耳朵,看来他今天又搞砸了:“抱歉,瑞,都怪我不好。你忘了那些吧。”

“你这几天都很怪,你在躲我吗?乔伊?跟我住一起,让你后悔了?”

乔伊立即摇了头。

“你讨厌我?”

愚蠢的问题,乔伊继续摇头。

“你刚刚亲了我?”

继续摇……摇到一半,乔伊的脖子卡住,若不是瑞秋的双腿还搭在他的大腿上,他真的会跳起来躲往卧室,她不是睡着了吗?!果然还是感觉到了,他就知道!

“你刚刚亲了我。”

从乔伊的反应中轻而易举地得出答案,瑞秋继续问:“你为什么要那样做?”

他们离得很近很近,瑞秋的那双唇就在近在咫尺的位置,他只要侧一下头就能轻轻地摘取,用他最擅长的方式深吻住她,托着她的后脑勺,浅浅交换两个呼吸之后将手游弋到瑞秋的大腿上,游弋到他最好的朋友的心底。然后嗙!这样他们就完全完蛋了。

乔伊垂下眼睛,双耳轻微抽动。

她身上的味道好好闻,可是又让他好心碎。

 

“对不起,瑞。我最近有个试镜,里面的内容是主角有一个患了脑瘫的女友,其中很重要的一场戏就是他们的最后之吻。”

“哇哦,脑瘫。”瑞秋扬扬眉毛,她的拳头也跟着开始痒了,“这还真是全新的戏。所以你就变成亲吻狂拿我来练习了,看来我刚刚的睡颜是真的很难入眼啊。”

“呃,不,不是这样。”从她语气中听出不妙,乔伊眼睛飞瞟,顺手拿起桌上的遥控板寻找掩饰,“我练习亲吻,我喜欢亲吻,我亲家里的、外面的一切东西!比如——mua~!”

他大力地啃了口遥控板,塑料的味道比莫妮卡做的果冻派要好,乔伊又如法炮制地捡起果盘中的橘子:“你真是,实在太迷人了,在我看来简直美得不可方物。就算得了脑瘫,我也爱你像爱生命。”

 

在瑞秋奇怪的目光中,乔伊啃了几个水果,还有支笔和坐垫,最后在她的阻止下才放弃了跟抽纸热吻的打算。

解释着最近的早出晚归是忙于试镜,见面少纯属偶然,绝非讨厌或者厌倦跟瑞秋的室友生活。见她对此没再说什么,乔伊把腿麻了的人抱回床上,关门的刹那他抹了把虚汗,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是站在“好朋友”的队伍之中。

因为好朋友,会偷吻、欺骗另一个好朋友,而只是因为他想吻她到难以自拔,而自身明白他最不能做的事就是抓住她吻上去吗?

 

听见瑞秋在门的那头告诉他明天会去探班的消息,乔伊想,他该搬到芝加哥去。




待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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